回到三皇子府,我直愣愣地躺在床上。脑子里全是往日与大皇子楚景的相处。
楚景与大哥私交甚好,经常来府里找大哥,但每次都不忘给我带一份礼物,
可能是城东的点心,也可能是城西的首饰。还有曾经爹娘和哥哥,
也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提起他。以及三年前,他离开的那一天,正好是我成亲的前一晚。
给我的贺礼都是托哥哥给的,我当时因此还不开心了很久。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,
大家都知道楚景对我的心意,只是曾经的我,一心在楚言身上。登基的前一天,
我正在房间里整理着凤袍。丫鬟进来通报楚言来了。我以为楚言很忙,
应该不会有工夫来找我麻烦了。但没想到他即使忙到脚不沾地,
都还不忘抽出时间来送我孩子上路。一大早,他亲自端着一碗药来到我面前。要不是,
我和楚景意见达成一致,要让楚言在最兴奋、最放松的时候知道真相,
我真想把碗倒扣在他脸上。“溪溪,这是府医给你开的调理身体的药,来,趁热喝完。
”“可以不喝吗?”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,想从里面找到一丝作为父亲对孩子的愧疚,
但可惜没有。“听话,趁热喝,良药苦口,我已经准备好蜜饯了。”他对我笑得温柔。
我从他手里接过蜜饯,假笑道,“夫君,我觉得天有点冷,你可以把窗户关一下吗?
”我在他转身的时候,赶忙把药倒在了花盆里。等他再面向我时,我把蜜饯塞到嘴里,
向他抱怨,“夫君,药好苦啊!下次能不能让府医不要再开这么苦的药了?
”楚言看着空了的碗,嘴角微勾,环抱着我。“不会有下次了!”3很快,我假装腹痛难忍,
让他去叫太医。他先是磨磨蹭蹭,说让府医来就行,
但我坚持说自己是喝了府医开的药才腹痛的,我不要府医为我诊治。他一再替府医开脱,
直到看到我衣裙上染满了血,才让人带他的令牌去请太医。太医来后,替我把脉,
说我是误食易滑胎的药物才致使流产了。我震惊地看向太医,“我怀孕了?
不是说是肠胃不适吗?”“老臣不知道是谁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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