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一起进去学,什么时候知错什么时候出来。”一周后我和儿子剃光头发纹上编码拍卖。
同时姐夫为秦淑仪带来了新项目注资。她不知道,这是我们父子的丧葬费。
1我被捆住手脚扔进地下黑市时,儿子已经在里面被管教了两天。
封闭的地下城里挂满了各种道具,每一样上都带着斑斑血迹,角落里还传来“嘶嘶”的声音。
看着七岁的儿子顶着满脸巴掌印,跪在里面重复喊着欢迎光临,我心如刀绞。
忍着身体的巨痛,我爬到儿子身边将他搂在怀里。“宝贝乖,是爸爸不用怕。
”看清来人是我,儿子麻木的眼里有了一丝光,随即哭得撕心裂肺。
仅仅两天他白嫩的胳膊上就布满了暗红色烟疤,连圆润的耳垂上也被打了不少洞。
我攥紧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拍打着门呼救。“有没有人,
我要见秦淑仪。”“秦淑仪你是他亲妈,你就这样把儿子扔在这,这样让人糟践!”下一秒,
评论精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