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可怕的是,它的牙龈开始渗血,染红了牙刷上的泡沫。我打碎了浴室镜子。第二天,
我在咖啡厅见朋友李岩,他是民俗学教授。当我把事情告诉他时,他的咖啡杯突然爆裂,
滚烫的液体溅在他手上。"这不可能..."李岩擦着手,脸色煞白,
"你描述的这个'柳红'...我研究过她的案子。
"他从手机调出一张发黄的老照片:一口古井旁,几个清朝装束的人围着一具盖白布的尸体。
照片背面写着"光绪二十三年六月初七,柳氏投井,终年二十二岁"。
"柳红是当地富商的小妾,被大夫人诬陷与长工通奸。"李岩压低声音,
"富商命人当众扒光她的衣服,用烧红的铁棍在她额头烙下'淫'字。当晚她就投井了,
死前用血在陪嫁的铜镜上写下了诅咒。"我浑身发冷:"那些伤害她的人...?
""三个月内全部暴毙。"李岩划动手机,显示另一张照片——一面铜镜的特写,
正是我店里那面,"最诡异的是,每个死者最后都被人发现跪在井边,手里捧着这面镜子,
脸上...带着幸福的笑容。"我的手机突然响起,是陈警官。接听后,
他的声音异常紧张:"林默,李雯的尸体不见了...监控显示,
昨晚有东西从停尸间把她...拖走了。"就在这时,
咖啡厅的玻璃窗上突然浮现一行血字:"你打不碎所有镜子"。李岩看到了,
他脸色瞬间惨白:"它在警告你...铜镜只是载体,诅咒已经附在你身上了!"当晚,
我请来一位据说很灵验的驱魔师。他在我公寓各处贴上符咒,撒盐,念诵经文。
当他在浴室破碎的镜前做法时,突然僵住了。"怎么了?"我问。驱魔师缓缓转身,
他的眼睛变成了纯黑色:"她让我告诉你..."他的嘴没动,声音却从四面八方传来,
"你每打碎一面镜子,就释放她一部分..."驱魔师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,七窍流血倒地。
我惊恐地后退,却看见所有窗户上都浮现出同一个画面:一个穿红嫁衣的女人站在井边,
怀里抱着苏雯腐烂的尸体。我崩溃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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