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记忆如潮水涌来。第一次出任务时我扭伤脚踝,沈修远说“坚持一下“;去年遭遇尸群,
他让我“先顶住“;直到最后,他关上车门说“你很懂事“。
而邵文瑾…这个嘴上轻佻的男人,却总在危险来临时把我护在身后。
“蠢货…”我抹掉眼角的湿润,“谁要你当英雄了…”邵文瑾的睫毛颤了颤。我屏住呼吸,
却见他只是翻了个身,露出后背更多的伤疤——每一道都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。
林默回来时,我正给邵文瑾擦拭身体。棉球划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,
像在阅读一部残酷的史诗。“这里。”我指着他腰间一道圆形伤疤,“是枪伤?
”“叛军的达姆弹。”林默递给我新毛巾,“他为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女孩。”换到左臂时,
我发现一道奇怪的切口:“这个呢?”“取芯片。”林默突然压低声音,
“安全区在重点监控对象体内植入追踪器,邵先生是第一批实验品。”我手一抖。
所以沈修远能这么快找到避难所…“他为什么被通缉?”林默犹豫片刻,
从手机调出一份文件:“看这个。”屏幕上赫然是安全区最高机密印章,
标题《茉莉计划》下方列着数十个名字,邵文瑾的在第一个。“人体实验?
”“抗病毒血清需要活体测试。”林默的镜片反射着冷光,“他们专挑无亲无故的流浪者。
”我胃部一阵绞痛。所以邵文瑾的实验室,他那些来路不明的血清…“他用自己试药。
”林默仿佛看穿我的想法,“那些改良血清,全是他拿命换来的。”凌晨三点,
邵文瑾的体温终于下降。我累极睡去,梦见十二岁的茉莉在火光中递给我一颗糖。
“照顾好哥哥。”她笑得像个小天使,“他其实很爱哭的。”醒来时发现手指被握住。
邵文瑾半睁着眼,虚弱地勾着嘴角:“早…我的睡美人…”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,
却还记得调情。我本该讽刺他两句,却突然红了眼眶。“别动。”我按住他想抬起的胳膊,
“伤口会裂开。”他顺从地躺回去,目光却一直追随着我。当我转身拿药时,
听见他轻声说: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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