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莓的工作室空无一人，画架上还摆着未完成的《共生童话》，
黑豹的尾巴停在围巾的最后一针。「夜影先生，这是您要的兔族绒毛保养手册。」
秘书放下烫金封面的册子，封面上印着雪莓的名字，
内页详细记录着她每个季节的绒毛更换周期，「还有... 南极科研站的温室已经准备好，
您说的那种能在极夜生长的胡萝卜，培育成功了。」夜影摩挲着办公桌上的玻璃罐，
里面装着雪莓不同时期的兔毛：春毛带着阳光的蓬松感，秋毛沾着焦糖香，
还有根尾毛末端带着细小的分叉 —— 那是她画到激动处甩尾时扯断的。
罐子旁边是排银色药瓶，标签上写着「雪莓腺体分泌物模拟剂」，
是他用三个月收集的信息素调配的，却在她离开后再没碰过。
雪莓在社区的基因诊所做常规检测，当扫描仪照到后颈腺体时，护士突然惊呼：「小姐，
您的腺体周围有异常荧光反应。」屏幕上，腺体周围环绕着淡金色的光晕，
形状像条蜷缩的黑豹尾巴。雪莓想起夜影曾说过的玩笑：「要是我能把尾巴变成围巾就好了，
这样就能永远护着你的后颈。」深夜，她翻出从永昼城带来的蝴蝶标本盒，
发现每只翅膀的绒毛排列都暗藏玄机 —— 将标本按特定角度排列，竟拼出「雪莓，别怕」
的字样。盒底刻着行小字：「每片绒毛都是你的心跳，而我的心跳，是它们的节拍器。」
夜影在收藏室待了整夜，指尖划过展柜里的逆生爪刃。
第十二支爪刃内侧刻着他没说出口的誓言：「当第 12 片兔毛落在我掌心，
我就带你去南极看极光。」如今爪刃上凝结着细小的冰晶，像他未落下的泪。
雪莓在公寓角落发现个上锁的铁皮盒，里面是夜影寄来的包裹里掉出的便签。泛黄的纸页上，
是他用尾尖写的日记：「第 37 天，雪莓画黑豹时咬笔杆，
耳尖发红的样子像熟透的胡萝卜。」「第 52 天，她的尾尖终于愿意缠我的手腕，
比拿下十个亿的并购案更让我心跳失序。」这些未寄出的心事像把钝刀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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