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前有窒息症状。"苏芷看着那些精细的解剖图,胃里一阵翻腾。
她强忍不适指向其中一个细节:"就是这个!那小厮脖子上也有这样的痕迹!
赵侍郎用针扎了他,他立刻就...就...""毒针。"晏棠眼中闪过一丝锐光,
"见血封喉的剧毒。"她突然起身,从书架上取下一个木盒,
打开后里面整齐排列着十几枚银针,针尖泛着幽蓝光泽。"这是我收集的凶器样本,
都淬了同一种毒。"苏芷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:"你...你早就知道?
""我知道是连环凶杀,但不知道凶手是谁。"晏棠合上木盒,声音低沉,
"赵大人今日本该在刑部值夜,却出现在自家寿宴上杀人..."窗外突然响起梆子声,
已是三更天。苏芷猛地站起:"我得回去了,否则徐妈妈会起疑。
"晏棠皱眉:"你现在回去太危险。""不回去更危险。"苏芷苦笑,
"香雪海养了我们十几年,不是白养的。每个姑娘身上都背着几十两银子的债,跑了一个,
全家遭殃。"她走到门边又回头:"那小厮的尸体...""我会想办法。
"晏棠简短地回答。苏芷点点头,刚要推门,晏棠又叫住她:"等等。
"她递来一件素色斗篷,"换下你的外衫,太显眼了。"苏芷换上斗篷,将华服包好。
晏棠看着她,突然说:"三日后午时,城南土地庙后有一家王记药铺,我在那里等你。
""为何?""你是我唯一的目击证人。"晏棠的声音很轻,却字字清晰,
"我需要你的帮助。"回到香雪海已是四更天,苏芷从后墙翻入,刚溜进自己房间,
就听见门外徐娘的声音:"芷儿?这么晚才回来?"苏芷心跳如鼓,
强作镇定道:"女儿贪看月色,在园子里多坐了会儿。""是吗?"徐娘推门而入,
目光在她身上扫视,"赵府的人说你中途离席了。
"苏芷低头掩饰眼中的慌乱:"女儿...女儿身子不适..."徐娘走近,
突然掀开她的袖子,露出包扎好的伤口:"这是怎么回事?""不小心被树枝划的。
"苏芷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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