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他顺势咬住指尖。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覆上我的,温热掌心裹住我冰凉的手指。
后视镜里,阿婆的身影越来越小,而我们相握的手,在晨光里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。
5家门打开的瞬间,空调冷气裹着熟悉的茶香扑面而来。爸爸站在玄关,
手里攥着的报纸边角被捏得发皱,镜片后的眼睛通红,活像只被霜打了的老柿子。“顾念!
”他把报纸往茶几上一摔,震得杯垫都跳了起来,“你知道外面传成什么样了吗?
说周家那小子抢婚!”我缩着脖子往沙发里躲,婚纱裙摆还沾着昨天的草屑。
周沉舟跟在我身后,居然还伸手拍了拍我爸的肩膀:“叔,这事怪我,是我死缠烂打。
”爸爸猛地转头,眼镜差点滑到鼻尖:“你小子……”话没说完,
视线突然落在我裸露在外的伤口上,喉结动了动,
抓起茶几上的医药箱就冲过来:“伤着了怎么不说?”我看着他笨拙地翻找棉签,
突然鼻子发酸。从小到大,爸爸总是这样,明明急得冒火,却只会用最凶的语气说最软的话。
碘伏擦过伤口时,他的手轻轻颤抖着:“都怪爸,没把人看准,
早知道那小子脚踏两条船……”“爸,不怪你。”我按住他发抖的手,
余光瞥见周沉舟倚在门边,正专注地盯着我和爸爸,他伸手把垂落的碎发别到我耳后,
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。爸爸突然瞪他:“看什么看!还不快去倒杯热水!
”周沉舟却笑了,利落地接过医药箱:“叔,我来吧,您歇着,念念怕疼,我下手轻。
”爸爸张了张嘴,最后哼了一声坐回沙发,抓起报纸却半天没翻动一页。周沉舟蹲在我面前,
棉签在碘伏瓶里转了转,突然抬头冲我挤眼:“疼就喊老公,保证比止痛药管用。
”“周沉舟!”我抬脚要踹他,却被他握住脚踝轻轻吹气。
爸爸“啪”地合上报纸:“成何体统!”可我分明看见,他偷偷抹了把眼角。
楼梯传来“哒哒”的脚步声,妈妈裹着针织衫冲下来,珍珠耳环随着动作晃得厉害,
她一眼看见我膝盖上的纱布,顿时红了眼眶:“这是怎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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