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碰我东西,别进我卧室。”那丝微弱的光在他眼中迅速放大,
变成了难以置信的狂喜和感激。“好!好!三天!我一定找到!”他迭声应着,生怕我反悔,
“谢谢你晚舟!真的谢谢你!家务都交给我!我一定……”“闭嘴。”我烦躁地打断他,
“现在,去把沙发上的毯子叠好。然后,把厨房水槽里泡着的碗洗了。”“好!马上!
”他立刻放下行李箱,动作麻利地冲向沙发,笨拙但认真地开始叠那条薄毯。
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林晚舟,你真是疯了。接下来的两天,
江临的存在感低得像一抹影子。他确实包揽了所有家务。拖地拖得一尘不染,碗洗得锃亮,
甚至把我堆在阳台几天没洗的衣服都默默洗好晾了出去。他努力地学做饭,
虽然成果惨不忍睹——要么咸得齁死人,要么糊成一团黑炭。
但他每次都默默地把失败的“作品”自己吃掉,然后再给我点一份像样的外卖。
他睡在狭窄的沙发上,夜里翻身都小心翼翼,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吵到我。白天我出门上班,
他就拿着他那台屏幕碎裂的旧手机,不停地打电话,声音压得很低,语气带着卑微的恳求。
我能感觉到,他找工作的过程极其不顺利。每次放下电话,他脸上的阴霾就更重一分。
第三天傍晚,我下班回家,一进门就闻到一股熟悉的、浓郁的辣椒油的味道。餐桌上,
居然摆着一碗热气腾腾、红油鲜亮的——重庆小面。上面还卧着一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,
几根翠绿的青菜。我愣住了。这是……我以前最常给他做的宵夜。他应酬回来,醉醺醺的,
就爱吃这一口热辣的面,说能醒酒暖胃。江临系着那条我买菜的赠品围裙,
局促地站在餐桌旁,手指绞着围裙边缘,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和忐忑。
“我……我试着做的。不知道……合不合你口味。”他声音有点紧张。我放下包,
走到餐桌边坐下。看着那碗红彤彤的面,记忆的闸门再次被冲开。那时,无论多晚回来,
只要他说想吃,我都会爬起来给他煮。看着他被辣得满头大汗,<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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