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电梯时常失灵、深夜有人拍窗户、失踪过几个女人。”她轻描淡写地说,
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,又像是在有意给我一点刺激。“你不怕?”“怕啊。”她笑,
“不过怕也没用。这栋楼啊,很多东西都是假的。包括邻居。”我不知道她在暗示什么,
但此时电梯突然晃了一下,灯光闪烁,我们几乎同时抬头。我听见自己的心跳,
比电梯马达的低鸣还响。她慢慢开口:“其实我挺好奇你的。”我愣住了。她看了我一眼,
眼里像是藏了什么火焰:“你总是很早起,站在窗前发呆;你回家从不带外卖,
但你的冰箱很空;你换过窗帘三次,但从不拉上它。
”“你在——”我下意识想问她怎么知道,但话未出口就停住了。“你监控我,我就观察你。
公平吧?”她说得轻描淡写,像是在说一场游戏。我的手指冰凉。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我问。
她点头:“猜到的。一开始不确定,后来有天我在画画,你特意关了灯,
以为我看不到你站在那里。”“你为什么不说?”“你为什么不问?”她反问,
“我想知道你会怎么做。”空气在这一瞬变得稠密。电梯终于恢复运转,门缓缓打开。
她却没有立刻出去,而是回头看我一眼:“你拍到我哭的时候了吗?”我呼吸一顿。
“那天晚上,我坐在阳台,喝了一杯酒。哭了二十分钟。”她顿了顿,“我猜你肯定拍了。
我想知道你是把那段剪掉了,还是……留着看了很多遍?”我张口,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她走出电梯,没再回头:“晚安,周行远。”我站在原地,电梯门再次闭合前,
我看到她的背影被走廊尽头的光拉得很长。我从没觉得自己如此狼狈过。接下来的日子,
像是某种不言明的默契。她没有再提那晚的事,但我知道,她已经慢慢在渗入我的生活。
她开始偶尔给我送饭,理由总是“做多了”、“试新菜”、“不想浪费”。起初我拒绝,
但她看着我时那种“不接受就是没礼貌”的神情,让我一再让步。她送过来的食物清淡,
几乎没有油腻。我一边吃,一边在想,她是不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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