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观察笔记的人。我必须确认。我悄悄回到二楼,门虚掩着,黄哥正坐在沙发上,
用手电筒照着一个小本子写字,嘴里念念有词。我屏住呼吸,从窗缝里慢慢往里看。
“第三观察周期,第五位目标出现脱离欲望明显倾向,表现为持续向楼顶移动。
第六位目标已感染,预计五小时后出现意识模糊,
阶段进入B类反应……”我的脑子“轰”的一下炸了。他根本不是在记笔记,而是在做汇报。
我掏出手机,打开录像,拍下了他写字和念话的全过程。可这还没完。他突然停笔,抬头,
看向我藏身的方向。“你在看我吗?”我心跳顿停。他站起身,朝门口走来,声音很轻,
却像在耳边:“李志强,你该知道了吧?这里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进来的地方。你进来了,
是因为你符合条件。”我后退一步,手指死死握着手机。他打开门,看着我,
笑了:“既然都知道了,那我们好好聊聊吧。”我没说话,只是举起手机。
“这东西你是想拿出去的?”他看着我手里的录制界面,轻声笑出声,“你以为外面会相信?
你一个工地电工,说自己被困进来,拍到一个记录员念稿,别人会信你还是当你疯了?
”我盯着他:“不信我没关系,我只要有人看到,就够了。”他脸上的笑慢慢敛了,
语气也冷下来:“你想毁了这里?”“我不想毁什么。”我说,“我只想出去,带她一起。
”“她?那个女孩?”他像听了个笑话,“她早就该死了,是你让她多活了几天而已。
她是早期样本,没资格进入最后筛选。”我走上前一步:“我不在乎你怎么安排谁活谁死。
我只告诉你一件事——你别碰她。再碰一次,我杀你。”他说:“你杀我?
这里的电闸、供电、逃生通道我都布过。你以为你能逃?”我掏出扳手,
贴着他耳边说:“你现在还说得出话,是因为我还没动手。”他退了一步,
看着我眼神有些变了。“你疯了。”“不是疯,是清醒。”我低声说,“真正疯的是你们,
把活人当做数据,把一栋楼当做试验田。”他盯了我几秒,忽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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