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清浅,最多只是受到惊吓,或者被一些碎玻璃划伤。而我,林晚,会在同一时间,
死于非命。可能是突发脑溢血,可能是心脏骤停。总之,我会替她,承受那致命的一击。
我看着台上的那对璧人,他们还在旁若无人地,讨论着台词。他们对即将到来的危险,
一无所知。我的第一反应,是转身就走。去他妈的。你们俩,一起死了才好。可我的脚,
却像灌了铅一样,动弹不得。我恨他们。但我做不到,眼睁睁地,看着一条生命,
在我面前消逝。即便,那条生命,是以吸食我的生命为代价,才得以延续的。“小心!
”我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,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。然后,我冲了过去。我用尽全身的力气,
将离我最近的夏清浅,狠狠地推了出去。几乎是同一时间。
“轰——”那盏重达上百公斤的水晶吊灯,轰然坠落!我被巨大的气浪掀翻在地。世界,
在我眼前,变成了一片血红。5 你的命,还给你我醒来时,人已经在医院里。万幸,
吊灯坠落的中心点,离我还有一段距离。我只是被飞溅的玻璃碎片,划伤了手臂和后背,
外加严重的脑震荡。死不了。我躺在病床上,自嘲地笑了笑。看来,老天爷都觉得,
让我这么轻易地死去,太便宜我了。它要我,亲手,斩断这一切。病房的门,被推开了。
是沈聿。他看起来有些狼狈,额头上还贴着纱布。吊灯坠落时,他为了保护夏清浅,
也被一些碎片波及了。他站在我的病床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脸上,是我看了四年,
都无比熟悉的,厌恶和冰冷。“林晚。”他开口了,声音沙哑。我以为,他至少会问一句,
我的伤势。或者,说一句,谢谢。然而,我还是高估了他的人性。他说:“清浅受到了惊吓,
医生说她需要静养。校庆晚会的主持人,临时缺了一个。”我看着他,不明白他想说什么。
“你,”他指着我,“既然你这么喜欢模仿她,那么,你就替她,上台主持吧。”我的脑子,
嗡嗡作响。我以为我听错了。替她,上台主持?“你知道,你在说什么吗?”我看着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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