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儿便将内息聚于脚底,暴喝一声,一个蹬踏,随着溅起的大蓬雪沫,整个人也激射而出,
直往对面的五人飙射而去。他已经在拼命了,他的速度竟比那被投掷出的烂银枪还快了一丝,
只须臾间便后发先至地赶上了那杆大枪。他将烂银枪擎在手中,顺势一扫,
便见一道绚丽的银弧将那五人尽皆笼罩了进去。这一下好似兔起鹘落一般,
孙小驹躲在那雪坑中尚未看得分明,便听见半空中传来一阵丁丁的金铁相交之声来。
忽听到一声闷哼,等他回过神来时,却见老头儿已然拖着烂银枪跌跌撞撞地倒退回来,
他的衣服都碎裂开来了,身上也出现了数道血痕,其中一道血痕深可见骨。
老头儿的脸色有些苍白,他将那大枪横在胸前,接着猛然后撤了一步,准备蓄势再战。
却见对面的五人都上前一步,接着又站成一排。他心下大奇,装作无意地往右侧走了数步,
对面的五人却不为所动。他又后撤了一步,那五人居然又跟了上来。
“看来前辈你已经发现了,不过太晚了。”却是第四个人嘻嘻笑道。“四更,无望。城楼上,
敲四鼓,星移斗转。思量起,当日里,蟒玉朝天。……如今别龙楼,辞凤阁,凄凄孤馆。
鸡声茅店里,月影草桥烟。真个目断长途也,一望一回远。……”孙小驹只听了一段,
便不得不承认这第四个人唱得实在是动听至极,声音如同叮咚的泉水一般,
清脆悦耳——这分明又是一个女子。节奏分明,抑扬顿挫,轻重缓急,拿捏得极其到位。
孙小驹虽然对音律几乎一窍不通,但也不由得心生敬佩之情。歌曲唱得悦耳动听,
其中蕴含的失落与无望的情绪也浓烈甘醇如陈年老酒。孙小驹整颗心都是空落落的一片,
眼神也有些迷离起来,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了,
虽然他的意识不知何故居然一直是清醒的,但是他的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了,
孙小驹心下顿时骇然无比。就在他握着朝自己喉间扎来的时候,
身体突然又恢复知觉了,他的眼泪差点就下来了。就在这时,他猛然发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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