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沈惊寒:“……”她几乎是咬着牙告退的。走出御书房,阳光刺眼,她却觉得浑身发冷。
这皇帝,简直比北狄的蛮子还难缠!镇国侯府,酉时三刻,分毫不差。沈惊寒站在书房门口,
看着眼前一身便服、手摇折扇、笑得一脸“和善”的萧彻,额角的青筋跳了跳。“侯爷,
朕来了。”萧彻熟门熟路地往里走,还不忘回头对她笑道,“闻到香味了,是什么好吃的?
”沈惊寒深吸一口气,压下想把他扔出去的冲动,冷冷道:“陛下身为天子,擅闯外臣府邸,
成何体统?”“诶,话不能这么说,”萧彻在主位上坐下,拿起桌上沈默刚沏好的茶,
呷了一口,“朕这是微服私访,体察‘民情’。再说,
侯府如今……也算朕的‘半个家’了吧?”沈惊寒:“……”“陛下到底想如何?
”沈惊寒不再绕弯子,开门见山,“昨晚之事,陛下既然已知晓,便请给臣一个痛快。
要杀要剐,或是以此要挟,臣悉听尊便。”萧彻放下茶杯,脸上的笑容淡了些,
眼神却变得认真起来:“杀你?剐你?沈惊寒,你把朕当成什么人了?”他看着她,
目光深邃:“你是镇国侯,是大齐的功臣,更是……” 他顿了顿,似乎在斟酌词语,
“……一个有趣的‘发现’。朕为何要杀你?”沈惊寒皱眉:“那陛下今日三番五次前来,
究竟意欲何为?”萧彻笑了,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:“自然是来看看你。
看看我大齐的镇国侯,卸了男装,是不是真如昨晚那般……‘秀色可餐’。”最后四个字,
他说得轻佻,带着一丝调笑。沈惊寒脸色一寒,手按上了腰间的佩刀。
萧彻却仿佛没看见她的敌意,自顾自地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食盒,推到她面前:“喏,
这是御膳房新做的桃花酥,朕想着你一个姑娘家,应该喜欢这些甜的。”沈惊寒看着那食盒,
又看看他,眼神充满了警惕:“陛下……”“好了好了,不说这个,”萧彻摆摆手,
转移话题,“说说吧,你女扮男装多少年了?沈老侯爷怎么舍得让你受这份苦?”提到祖父,
沈惊寒眼中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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