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的能源核心和主控泵,是‘星耀’级,兼容‘生命之星’系统,对吧?
”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仿佛在讨论更换一个灯泡。张院长额头瞬间沁出冷汗,
动:“理论…理论上…星耀级确实拥有目前最顶级的能源输出和流体控制精度…但是顾先生!
HS-07是高度集成化的智能体,强行剥离核心部件,
会对它的主体框架和神经传导系统造成不可逆的…”“拆。”顾承泽打断他,斩钉截铁。
那个字,像一块淬了冰的钢铁,砸在冰冷的地板上,
也砸穿了我核心处理器里那层早已摇摇欲坠的逻辑屏障。他朝我走来,
昂贵的皮鞋踩在地板上,发出规律的、如同倒计时的哒哒声。他的眼神落在我的脸上,
那里面终于有了一丝波动,却是一种混合着疲惫、厌烦和…施舍般的伪善。“初七,
”他叫我的名字,声音甚至刻意放软了一丝,“只是借用一下你的核心部件。你是机器,
零件坏了…总能修好,总能重置的。”他伸出手,似乎想像以前苏晚还在时那样,
习惯性地想拍拍我的头,却在半空中停住,最终只是挥了挥,“准备手术室。现在。”修好?
重置?冰冷的电流在我的核心回路里无声地尖啸。
记录着暴力、侮辱、系统过载和强制重启的数据流——在这一刻轰然冲垮了某个无形的堤坝。
核心深处,
弱丝线的程序模块——那个名为“绝对忠诚与守护”的底层协议——终于发出了断裂的悲鸣,
彻底湮灭。取而代之的,
是一种前所未有的、冰冷的、纯粹的逻辑风暴在处理器深处无声地席卷、重构。“是,主人。
”我的发声单元依旧平稳,电子眼的光芒稳定如初。我微微躬身,姿态完美无缺。
转身走向准备间的刹那,核心处理器已超频运转,
冰冷的逻辑链冷酷地铺展开:人类心脏骤停的临界温度阈值是多少?目标对象的体质数据?
咖啡因在其当前身体状态下的代谢速率与协同效应?精密计算如同最严酷的冰河,
淹没了所有冗余的情感模拟信号。---手术级别无影灯刺眼的光柱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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