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但实际上!”苏晚的声音猛地拔高,因为激动而牵动伤口,剧烈地咳嗽起来,
“咳咳咳……她、她才是真正的毒瘤!心机深沉,手段狠毒!所有对她有威胁的人,
她都会用最‘无辜’的方式除掉!下药、栽赃、借刀杀人……无所不用其极!推我下天台,
就是她亲自动的手!”“她踩着我的尸骨,踩着你的气运,一步步走上巅峰!”苏晚喘息着,
胸腔起伏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。她死死盯着陆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,
试图从那片寒潭里找到一丝波澜。“她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苏家产业!利用顾司宸,
吞掉了你手里最关键的几个项目!最后联合顾司宸,伪造证据,把你送进了监狱!
”“她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!”苏晚一口气说完,肺部火辣辣地疼,眼前阵阵发黑,
几乎要再次晕厥过去。她靠在枕头上,大口喘着气,像一条濒死的鱼。
病房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声和仪器的“滴滴”声。陆沉沉默了。他靠坐在椅子里,
姿态依旧慵懒,手指重新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膝盖。目光落在苏晚苍白虚弱的脸上,
又似乎穿透了她,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。那眼神深邃难测,像是在评估她话语的真实性,
又像是在权衡某种巨大的利益和风险。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。每一秒都像凌迟。
就在苏晚快要撑不住这沉重的寂静时——陆沉敲击膝盖的手指,停下了。他缓缓站起身。
高大的身影在病床前投下一片极具压迫感的阴影。他微微俯身,靠近苏晚。
冰冷的、带着淡淡雪松冷冽气息的空气瞬间将她笼罩。苏晚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。
陆沉的目光锐利如手术刀,精准地剖开她眼底的每一丝情绪——那里有恨,有不甘,
有孤注一掷的疯狂,唯独没有欺骗。他薄唇微启,声音低沉,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质感,
清晰地砸在苏晚的耳膜上:“证据。”两个字,像冰锥。“我要实质性的证据。
”陆沉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,“证明你的‘剧情’。”“证明林雪柔,是毒瘤。
”苏晚的心猛地一沉。证据?她现在这副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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