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似乎是很可疑的,于是我跟王警官说了。"我...我昨天加班,六点十分才回来,
在楼下看见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,裹得很严实。"我的声音发颤,差点说出门上的三角形,
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——李芳夫妇本就不是善茬,万一是他们以前的仇家寻仇,
自己这点小事说出来,会不会被警察当成神经过敏?更何况,她太胆小了,怕惹上更多麻烦。
王警官详细记录了男人的特征,又问起我与李家的关系。我低着头,只说"邻里关系一般",
没提被欺负的事,更没提张大娘。我看着王警官身后402门口拉起的警戒线,
想象着里面的场景,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。
(激动)6 张大娘的儿子真正的寒意是在三天后降临的。我很害怕被恐惧折磨得夜夜失眠,
咬牙买了个针孔摄像头装在门上隐蔽处。这天下午,我盯着电脑屏幕回放录像,
突然想起之前门上的三角形——我出来查看,瞳孔骤然收缩:自家门上的三角形还在,
但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个新鲜的圆形符号,粉笔痕迹雪白。而斜对面402的门板上,
那个原本模糊的圆形符号已被擦得干干净净,只留下一点灰扑扑的印子。记忆如冰水灌顶。
我想起张大娘出殡那天,骨灰盒前摆着的纸扎用品——纸糊的电视机、冰箱,
还有一圈用白纸剪成的圆形引魂幡。想起李芳骂张大娘时,
王远在一旁阴恻恻地笑:"老东西,等她儿子回来,看我们不剥了他的皮。"对,
王大娘有一个儿子!想起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,袋子里"哐当"的轻响,
像极了...某种金属工具碰撞的声音。符号不是王强画的,或者说一开始是。那个圆形,
是"已完成"的标记。而她门上的三角形,是"下一个目标"。
至于那股肉香味...我冲进卫生间,对着马桶剧烈呕吐,
眼前闪过强强偷东西被抓住坏笑的脸,又变成张大娘躺在灵床上,鬓角那缕没梳好的白发。
监控画面突然亮起。画面里,楼道尽头的阴影中走出一个身影,戴着和那天一样的鸭舌帽,
口罩遮住口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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