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我奶水虽然不算特别多,但每次喂完小家伙睡得可香了,尿不湿一天换七八个,
沉甸甸的,这能叫没营养?堵了?我胸口是胀痛,但那是生理性涨奶好吗!“妈,
不是...”我试图讲道理,“医生说了,刚开始都这样,
让宝宝多吸吮就好了...”“医生懂个屁!”王金花嗤之以鼻,
一脸“老娘吃的盐比你吃的米多”的倨傲,“医生生过几个孩子?能有我有经验?
当年我生司珩那会儿,一天三顿猪蹄汤,奶水跟喷泉似的!司珩养得多壮实!”她说着,
把那碗冒着滚滚热气和油腻的汤又往我嘴边怼了怼,碗沿差点磕到我鼻子,“快!趁热!
凉了腥气!捏着鼻子也得给我灌下去!”那浓郁的、带着药材怪味的油腻气息直冲鼻腔,
我再也忍不住,“哇”地一声干呕起来。胃里空空如也,只能呕出些酸水,喉咙火烧火燎。
王金花看我这样,脸更黑了,嘴里不干不净地嘀咕:“啧,娇气!生在福中不知福!
我们那时候想吃口猪蹄都难!司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,
娶了你这么个没用的...”就在这时,门开了。我老公沈司珩下班回来,
手里还拎着公文包。“妈,又熬汤呢?”他闻到味儿,皱了下眉,把包放下。“可不嘛!
”王金花立刻换上委屈巴巴的腔调,仿佛受了天大冤枉,“司珩啊,你看看你媳妇!
我好心好意熬了汤给她下奶,她倒好,一口不喝还吐!这哪是嫌弃汤啊,
这是嫌弃我这老婆子!嫌弃你儿子!” 她一边说,一边拿眼瞟我,那眼神,啧啧。
沈司珩是个典型的“孝子”,尤其在他妈面前,脑子基本处于离线状态。
他看看他妈泫然欲泣(装的)的样子,再看看我脸色苍白捂着胃,眉头皱得更深了:“林溪,
妈也是为你好,为壮壮好。你就喝点吧?捏着鼻子灌下去也行啊。”我:“???
” 捏着鼻子灌?沈司珩,你是我老公还是你妈养的狗?
一股邪火“噌”地从脚底板窜到天灵盖。我指着那碗油汪汪的汤,声音都在抖:“沈司珩!
你闻闻!你尝尝!这是人喝的吗?这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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