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店……地段这么好,装修这么高档,值不少钱吧?”林耀也挤了进来,
贪婪地环视着店内北欧风的桌椅、精致的吊灯、满墙的绿植,
脚尖不客气地踢了踢旁边一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丹麦进口椅子,“妈为了找你,
淋雨淋得心脏病都快犯了!你知不知道?赶紧的,把这店过户给我!算你还有点良心,
知道孝敬爸妈!”狂风卷着冰冷的雨丝从门缝灌入,吹得门框上的风铃疯狂乱响,
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。
店内暖黄的灯光映照着门外无边的黑暗和这三张湿漉漉、写满贪婪的脸。林晚低头,
看着母亲那只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的手,感受着指甲掐进皮肉的刺痛。她抬起另一只手,
一根,一根,异常冷静地掰开张秀兰冰冷湿滑的手指。她的声音不高,却像淬了冰的刀子,
穿透哗哗的雨声,清晰地砸在每个人的耳膜上:“滚出去。”贰玻璃门被狂风吹得哐哐作响,
像随时要碎裂。林晚的声音不高,却像淬了冰的刀子,穿透哗哗的雨声,
清晰地砸在每个人的耳膜上:“滚出去。”张秀兰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,
脸上那点强装的凶悍瞬间被难以置信取代:“你…你敢叫我滚?!”她声音拔高了八度,
尖利刺耳,“我是你妈!你身上掉下来的肉!没有我哪有你?!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!
”林建国也沉着脸往前一步,油腻的报纸气息混杂着雨水的腥气扑面而来:“林晚!
怎么跟你妈说话的!反了你了!赶紧开门,让我们进去!淋病了医药费你出啊?
”他试图用身体去顶那摇摇欲坠的卷闸门。林耀则直接抬脚踹在门框上,
发出“哐”一声巨响,震得门框上的风铃乱颤。“装什么装!姐,识相点!
这店给我是天经地义!你一个女的,早晚嫁人,这产业不留给自己弟弟,难道便宜外人?
赶紧的,把钥匙交出来!”冰冷的雨水顺着张秀兰的头发滴落,在她脚下积成一小滩水。
她看着林晚那张在昏黄灯光下毫无表情的脸,一股邪火直冲脑门,
突然一屁股坐倒在湿漉漉的地上,拍着大腿嚎哭起来:“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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