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后面跟了个一个巨大的、扭曲的、散发着可疑绿色气体的“粪”字形图标。
我看着这行字和那惊世骇俗的配图,自己都觉得像个纯种傻叉。这他娘的也叫创意?
简直是行为艺术!我烦躁地“啪”一声合上笔记本。屏幕的光暗下去,
屋里只剩下天花板上那持续不断的、令人绝望的“啪嗒啪嗒”声,像催命的鼓点,
敲得我神经都快崩断了。这日子,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牛马还得拉稀磨。没治了!
3 监控下的窒息第二天,我顶着两个巨大的、堪比国宝的黑眼圈迈进办公室,
感觉整个楼层的空气都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。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被刻意压抑的安静,
敲键盘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小心翼翼,跟做贼似的。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刚走到自己工位,
斜对面的王美丽就像地下党接头似的,飞快地朝我勾了勾手指头,压低声音,
神秘兮兮地说:“二狗,过来,快过来!有情况!”我蔫头耷脑地凑过去。
王美丽警惕地左右瞄了瞄,活像特工接头,然后用气声在我耳边说:“瞅见没?
钱扒皮办公室门口上头,墙角那儿,新安的玩意儿!贼隐蔽!”我顺着她眼神暗示的方向,
眯起我那快睁不开的近视眼仔细瞧。果然!在钱扒皮那间独立办公室门框上方的墙角,
一个银灰色、火柴盒大小的玩意儿,极其隐蔽地嵌在那里。镜头孔像个深不见底的小黑洞,
正冷冷地、无差别地对着外面开放办公区这一大片工位,散发着不祥的气息。“操!
”一股寒气瞬间从脚底板“嗖”地窜上脊梁骨,我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,“啥时候装的?
这他妈是要干啥?二十四小时监控劳改犯呢?”“谁知道啊!”王美丽撇撇嘴,一脸愤懑,
涂得鲜红的嘴唇抿得紧紧的,“早上保洁李阿姨发现的,偷偷告诉我的。这老瘪犊子,
真他妈抠门抠到家了!生怕咱们偷他那一分钟两分钟的懒!这他妈还让不让人喘口气了!
”她越说越气,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一点,又赶紧缩了缩脖子,
心虚地瞟了眼那黑洞洞的摄像头,仿佛那玩意儿能听见似的。正说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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