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她没有丝毫犹豫。在顾衍踏入书房的前一秒,她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,
只留下一句被风扯碎的“有急事!”,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。她甚至没有回别墅。
直接冲进车库,开走了林薇薇那辆最不起眼的白色小Polo,油门踩到底,一路狂飙,
目标——远离顾衍势力范围的城市另一端!“苟!老娘这次苟到天荒地老!”她咬着牙,
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。前两次死亡像噩梦缠绕着她,
顾衍捻动袖扣的动作和随之而来的死亡,如同最恐怖的诅咒。她需要时间,需要空间,
需要远离那个瘟神!她在一个从未在原著中出现过的、位于老城区的普通连锁酒店开了间房。
房间狭小,空气里有淡淡的消毒水味,窗外是嘈杂的市井声。这对林薇来说,
却比顾家的奢华堡垒安全一万倍。她把自己扔在床上,像一条脱水的鱼。
刑警的韧性和强迫症般的分析能力在绝境中疯狂运转。
她开始在脑中反复“翻阅”那本该死的《晴深顾衍》,
每一个关于顾衍的细节都被她拉出来反复咀嚼。
“顾衍…商业奇才…手段雷霆…极其厌恶血腥场面…有轻微洁癖…”厌恶血腥!厌恶血腥!
这四个字像魔咒一样盘旋。第一次车祸,她被撞飞,内脏破裂,但现场似乎被处理得很快,
她弥留时并未看到太多血迹(或者说,她没机会看清)。第二次溺亡,更是“干干净净”,
连挣扎的痕迹都被水流抹去。顾衍连看都没去看一眼尸体!“所以…他追求的,
是‘无血’的死亡?”林薇猛地坐起身,眼中闪过一丝骇然的光芒。厌恶血腥,
不等于不杀人!可能恰恰意味着,他追求一种“干净”、“优雅”、“意外”的杀戮方式!
这完美符合他那个洁癖、控制狂的人设!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每次死亡都包装得像意外!那么,
袖扣呢?那个捻动的动作,是杀戮前的仪式感?是某种心理触发点?她翻身下床,
冲到书桌前,抓起酒店便签和笔,凭借刑警的观察力和对细节的恐怖记忆力,
开始疯狂描绘那枚袖扣——那枚在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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