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大刘不耐烦了,“我说你是不是最近打假打魔怔了?赶紧睡觉吧!”说完,他挂了电话。
我又打给小李。小李也没发现任何异常。难道是我搞错了?那些刻字,只是巧合?不,
不可能有这么多巧合。唯一的解释是,他们身上的“替换”还没开始,或者,已经完成了,
但他们自己没有察觉。那个小姑娘,她叫什么来着?我都没问。我决定从她身上下手。
第二天,我没去工作室,而是直接去了三梳胡同附近的一家派出所。我不能报警,
警察不会信我这套。我谎称自己是做民俗文化研究的,想了解一下三梳胡同的历史。
接待我的是个年轻的户籍警。我旁敲侧击地问起了胡师傅一家。“胡师傅啊,我们知道,
老手艺人了。”小警察说,“他家祖孙两代单传,就一个孙女,叫胡珊珊。”“胡珊珊?
”“对,但这孩子也挺可怜的。”小警察叹了口气,“大概十年前吧,生了场重病,
差点没救回来。后来虽然好了,但人就变得不爱说话了,整天待在家里,也不上学。
”十年前?那时候胡珊珊才五六岁。重病?我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。会不会,
胡珊珊当年根本就没救回来?现在这个胡珊珊,是……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。
我向小警察道了谢,离开了派出所。我需要证据。我回了一趟家,拿上了我所有的专业设备。
超长焦镜头,高灵敏度收音器。既然不能进去,那我就在外面监视。
我在胡同对面一栋待拆的居民楼里,找了个绝佳的观察点。从这里,
可以清楚地看到理发店的门口和窗户。我把镜头对准了那扇窗。窗帘拉得很严实,
但百叶窗的缝隙里,偶尔能看到人影晃动。我等了一整天。傍晚的时候,终于有人来了。
是一个中年女人,抱着一个缺了条腿的泰迪熊玩偶,走进了理发店。又是一桩“生意”。
我立刻把收音器对准了那个方向。一个小时后,女人出来了,手里的泰迪熊完好无损,
她千恩万谢地走了。店里,又恢复了安静。突然,我听到了胡珊珊的声音。很轻,
像是在自言自语。“爷爷,今天的...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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