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。顾晚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。她犹豫着,最终还是担心战胜了恐惧,
轻轻敲了敲主卧的门:“傅先生?你……你还好吗?需要帮忙吗?”里面没有回应,
只有持续的水声。又过了一会儿,水声终于停了,
但里面却传来一声像是重物撞到什么的闷响,以及一声极力压抑着的、痛苦的低吼。
顾晚再也顾不得其他,焦急地拧动门把手——他竟然没有反锁!她推开房门,
只见傅承聿跌坐在浴室门口,浑身湿透,头发还在滴水,仅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,
他脸色潮红,胸膛剧烈起伏,眼神涣散而狂乱,显然冷水澡并未能完全压制那猛烈的药效。
“出去!”他看到顾晚,嘶哑地低吼,试图用最后的理智驱赶她。
但顾晚被他这副样子吓坏了,非但没走,反而上前一步想去扶他:“你到底怎么了?
我打电话叫医生……”她的靠近,她身上淡淡的馨香,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傅承聿最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,彻底崩断。他猛地伸手,一把将她拉进怀里,
滚烫的唇带着毁灭性的力量,狠狠地堵住了她所有的惊呼和疑问。
“唔……”顾晚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大脑一片空白,
男人灼热的气息、强势的掠夺、以及那完全陌生的、充满侵略性的触碰,让她吓得浑身发抖。
她拼命挣扎,捶打他的胸膛,却如同蜉蝣撼树。
“放开我……傅承聿……你放开……”她的哭喊被吞没,眼泪无助地滑落。“我被下药了,
帮我”傅承聿沙哑着说。顾晚挣扎的身体突然就僵住不动了。
此时的傅承聿已经完全被药物掌控,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,他粗暴地撕开了那件昂贵的礼服,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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