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用手中掌握的、关于陆珩可能构陷大臣、结党营私的微末“证据”,
以及她作为沈渊女儿的身份,去搏一个面圣陈情的机会!这是险棋,
但也是她唯一能想到的、可能撼动陆珩,为沈家翻案的途径!三陈御史并未亲自见她,
只派了一名幕僚。那幕僚听了她的陈述,看了她那所谓的“证据”,眼神闪烁,
只含糊地说会代为转达,便让她回去等消息。阿拂心中忐忑,却也无计可施,
只得沿着原路返回。然而,就在她即将靠近陆府后巷,与那婆子约定的接应地点时,
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如惊雷般自身后炸响!她骇然回头,只见长街尽头,烟尘滚滚,
一队玄衣皂靴的锦衣卫缇骑如黑色潮水般汹涌而来!为首一人,玄色披风怒卷,
身姿挺拔如松,面容冷峻如冰雕,不是本该离京数日的陆珩又是谁?!他怎么会在这里?!
阿拂瞬间面色惨白,血液都冻僵了一般。几乎是同时,
另一批穿着京兆府衙役服色的人也从斜刺里冲出,直奔她而来!
为首之人高喊:“拿下那名逃婢!奉陈御史命,查究陆府走失人口!”前有狼,后有虎!
阿拂脑中一片空白,下意识想跑,可双腿如同灌了铅。陆珩的马快,眨眼间便已冲到近前。
他甚至没有看那些京兆府的人,鹰隼般的目光死死锁住她,
带着滔天的怒意和一种……近乎实质的冰冷杀意。“呵。”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,
在马蹄扬起的尘土中,猛地弯腰俯身,长臂一探,在阿拂的惊呼声中,
轻而易举地将她拦腰捞起,重重地按在了马鞍之前!天旋地转间,
她被他牢牢禁锢在冰冷的铠甲和灼热的胸膛之间。“陆指挥使!
”京兆府带队的人硬着头皮上前,“此人乃……”“本座府上的人,不劳费心。
”陆珩打断他,声音不高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,目光如刀刮过那些衙役,“滚。
”只一个字,那些衙役便噤若寒蝉,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几步。陆珩不再理会他们,
猛地一扯缰绳,调转马头。“回府!”马匹撒开四蹄,狂奔起来。风声在耳边呼啸,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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