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田菲琳则站在他身后,低着头,脸色憔悴,眼睛红肿,很明显昨夜过得很不好。
她身上再也找不到半分昨日在宴会上的骄纵和高傲,只剩下惶恐和狼狈。
见到傅司礼和阮桃进来,田国栋立刻站起身,脸上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:“傅总,
阮小姐。”田菲琳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,头垂得更低。傅司礼没有寒暄,
径直走到主位坐下,示意阮桃坐在他旁边的位置。他姿态闲适,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。
“田董,”傅司礼开口,声音平淡无波,却让田国栋额头冒出了细汗,“监控录像,
想必你已经看过了。”“是,是,看过了。”田国栋连忙应道,脸上满是羞愧和愤怒,
“是我教女无方,让她做出这等丢人现眼陷害他人的恶事!傅总,阮小姐,
我……我真是无地自容!”他猛地转身,对着田菲琳厉声喝道:“逆女!
还不快过来给阮小姐跪下道歉!”田菲琳浑身一颤,踉跄着上前两步,
看着端坐在傅司礼身边神色平静的阮桃,屈辱不甘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她从没有想过,
自己有朝一日会向这个乡巴佬低头道歉。“快跪!”田国栋又是一声怒喝。田菲琳双腿一软,
眼看就要跪下……“不必了。”阮桃忽然开口,声音清晰而平静。所有人都看向她,
包括傅司礼。阮桃站起身,目光直视着田菲琳,没有胜利者的得意,也没有故作大度的虚伪,
只有一种坦然的平淡。“田小姐,我不需要你下跪。道歉,重要的是诚意,而不是形式。
”她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你设计陷害我,差点让我跳进黄河洗不清,这件事,
不是一句轻飘飘的‘对不起’就能揭过的。”田菲琳咬着嘴唇,屈辱和悔恨交织。
田国栋赶紧接口:“是是是,阮小姐说得对!我们田家一定会做出补偿!
菲琳她……我们回去一定严加管教!并且,我会立刻将她送去国外,没有我的允许,
绝不让她回来碍阮小姐的眼!只求傅总和阮小姐能给她,给我们田家一个改过的机会!
”这几乎是断尾求生了。将田菲琳送走,是向傅司礼表明态度。傅司礼没有...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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