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留恋。大闹一通后,秦云素竟连丝毫训斥的话没有,既不派人将他领进去带他吃糕点,
又不将他送回听泉斋?!沈遇安一时间愣在原地,未褪去两腮软肉的脸上满是错愕。身侧,
比他大了一岁半的小厮悄悄走上前来,方才被小少爷断了这几日红烧肉的念想,
面上一阵肉疼,可瞧着夫人的架势...小厮犹豫着还是开口:“小少爷,宗主可是说过,
您一定得来这儿,要不...您便忍忍?”凛冽的风猛然刮过,小厮脑袋往后一缩,
才躲过沈遇安的手刀。他咽下一口唾沫,紧张地望着沈遇安。沈遇安胸腔起伏不定,终究,
他猛地一挥袖。“哼!”衣袂扫过门外小槛,他大摇大摆往里面走,
似是忘记了当日秦云素结结实实落下的那一巴掌。屋内,珠帘晃动。秦云素耳尖动了动,
自是知晓沈遇安拗不过只得乖乖进来,可她却依旧一副未曾察觉的模样,继续手中的事。
春朝伺候在侧,一边研着磨,一边快速地替秦云素整理今日要过目的账簿。
沈遇安甚少来枕溪阁,如今若不是父亲几乎派人架着他来,他早就溜去逗蛐蛐了。
他扫了眼屋内陈设,小嘴不自觉地努起,满面都是看不上。秦云素未曾搭理他,
沉浸在自己面前的方寸之地中。沈遇安哪受过如此待遇,尤其是在秦云素面前。
方才来枕溪阁的不情愿消散了些,莫名的胜负欲却又一下涌了上来。他脚背绷紧,
踢了踢桌脚,闹出不大的声响。“我饿了,我要凤梨酥。”秦云素手腕动了动,开口,
却是对着春朝。“这京郊庄子的收成今年又减了一成半,你记下,到时派人去问问。
”见秦云素当着不搭理他,沈遇安有些急了,“噌噌”两步就到她面前:“怎么,
占着又怀了个,便不理我了?我就知晓他们说的是对的。”秦云素一顿,
掀开眼帘望向他:“你父亲让你来,是为了一日后安南侯府宴席,你可知晓是为了什么?
”她直截了当,倒叫沈遇安一顿。“不就是伴读吗?怎么你们一个个都当做宝似得。
”秦云素忽略他的话,颔首:“大夫人、宗主,都想...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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