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懦弱，只剩下冰冷的锐利，像淬了冰的刀子。“放肆。
”凌玥的声音沙哑却带着威慑力，“我乃镇国公府嫡长女，你一个奴才也敢对主子不敬？
”张婆子愣了一下，显然没料到向来逆来顺受的沈清辞居然敢反驳。她反应过来后，
脸色更加难看：“嫡长女？你都被国公爷贬到这破地方了，还摆什么主子架子！我告诉你，
柳夫人说了，你就是个没人要的贱货，再敢顶嘴，老婆子打断你的腿！”说着，
张婆子抬手就要扇凌玥的脸。凌玥早有防备，侧身避开，同时伸手扣住张婆子的手腕，
指尖精准捏住她的穴位。这是她在校园位面对付霸凌者的技巧，到了古代同样适用。“啊！
疼！放手！你个小贱人！”张婆子痛得尖叫，脸色发白。“掌掴主子，克扣用度，
虐待主君嫡女，按大雍律例，当杖责三十，发卖为奴。”凌玥的声音平静无波，
“你是想自己认错，还是让我派人回府，让父亲评评理？”张婆子心里一慌。
她虽然仗着柳夫人的势，但沈清辞毕竟是嫡女，真闹到镇国公面前，柳夫人为了自保，
未必会保她。她挣扎着：“你少吓唬我！国公爷根本不会管你！”“是吗？
”凌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，“那我们就试试。我虽被贬，但嫡女身份还在，
只要我一纸书信送回府中，说你苛待于我，你觉得父亲会如何处置你？
柳夫人又会不会为了你，与我撕破脸？”张婆子的脸色彻底变了。她知道柳夫人的心思，
只是想慢慢磋磨死沈清辞，不想闹出太大动静，免得落人口实。如果沈清辞真的闹起来，
她肯定会成为替罪羊。“我……我错了，大小姐饶命！”张婆子连忙求饶，“我再也不敢了，
我这就去给您拿吃的和药！”凌玥松开手，张婆子捂着手腕，狼狈地跑了出去。
看着她的背影，凌玥松了口气，身体的虚弱感再次袭来。她躺回床上，
闭上眼睛梳理沈清辞的记忆——生母苏夫人三年前病逝，死因蹊跷，
柳氏和沈玉柔嫌疑最大；沈玉柔设计的“私通”丑闻，其实是她买通侍卫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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